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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新贵抓到了权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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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道是「新官上任三把火」,新贵上台就位,为要凸显自己有所作为,大多都会努力拼政绩,让人对「新人新政」耳目一新。然而也有人说:官场新贵不容宠坏,不然势必会恃宠而骄。轻则骄横待人;重则以权谋私,同已打烊下台的前朝无异。 平心而论,新人要凸显新政,就必须勇于走出前朝腐朽的阴影,而不是一鼓脑尽将责任往前朝身上推卸。其实,老百姓的心理很简单:正因前朝施政不得人心,才会变天。人民期盼的是取而代之的新贵,能有新的作为,将此前在野时的承诺与论述付诸实现。倘若,上台后非但毫无作为,反而更将之归咎于前朝的不是,那不啻是一种民意的背叛。 当然,实施新政需要时间,它不可能立竿见影。但事实已一再证明,任何拖泥带水,不敢毅然与腐朽的过去切割关系者,大多都难于开创新局。如果,新贵一方面勇于批判前朝的贪腐,而建立起民意基础;另一方面,却又碍于恋栈于前朝贪腐制度所能带给自己的利益,而不惜萧规曹随,继续让它存在,如此一来,那种归咎前朝施政遗毒的指责,自然显得虚伪可笑。 或许,有人会对甫上台掌政的新贵,存有过多不切实际的期待,而致产生过度的宽容,乃至姑息。其实,若把新贵立意不良的失误,悉数归咎于经验不足,或乾脆为其辩护,说是官场的积习、共孽,那等同是坐视新贵迈向贪腐的开始。相对的,对新贵施政的检视,加倍放大的找碴,固然有失厚道;可过度的呵护姑息,只因要刻意维护新政权,又何尝是公允的审查检视,让人信服? 目前最常见到的惯象是,一些新贵恃着民众对前期的余恨未消,以及本党雇佣网军的造势护短,不少已在不自觉间重蹈前朝官僚的覆辙,变得官气十足,蔑视民怨,把正当的申诉看成是刁民的苛求,并且回以揶揄嘲讽。这种骄横正是官僚恃势凌人的典型写照。或许,这类新贵已认定民众对他们的支持是理所当然的,只因民众对新人新政仍然有所期待。然而事实恰好相反:挟民意而不思改革,转而漠视民怨、践踏民愿,一旦激起了广泛的民愤,那无异是自掘坟墓。 更甚的是,如果新贵上台后的首要急务是报答"金主",而不是人民,则可想而知,接踵而至的肯定不是兴利革弊的举动,而是"酬庸文化"的开始。是以,近年来一些足令民众看傻了眼的情景,都接二连三的出现。一些前朝不敢拍板批示的房地产开发项目,到了新贵之手,竟然毫不费吹灰之力,即可上马;一些前朝有所忌讳,而不敢贸然封赐功勋的人物,不也都陆续提名上榜了吗?这一切何尝没有犒赏"金主"的考量?不同的是,它没

文凭的真假,您怎么看呢?

文凭,指的是学校或单位机构发给学生的毕业证书, 定义反映地是文凭持有者身份具有等位性和素质专业知识具有等值。 一般指,文凭越高,其代表素质也必定也高,其专业知识也丰富, 那么在具体工作中所发挥的作用,所创造的价值作用也肯定大。 所以很多人认为在当今社会文凭是十分重要的, 用它来代表一个人受教育的程度, 同时能在工作岗位上发挥一定的作用。由于把文凭看的过重, 社会上出现了文凭主义,随之而来的是各种各样的文凭造假方法。 确实的,随着文化知识的尊崇,大家对文凭也越来越看重, 由此假文凭的制作、贩卖、使用也就应运而生,甚至有些泛滥成灾, 这种付费就能获得学位的风气,直接的告诉考生,“只要你肯给钱, 包你拿到文凭”,上不上课都没有关系。 其实学习的基本目的,本应是吸收新知识,充实和提高自己, 但社会主流是以文凭和出身来定等级,这种门阀制度, 把人类分成等级观念,拜金主义和文凭至上的选人制度是根源, 造成社会风气的没落的主因,这是一种不好的社会现象。 从实质上说,假文凭是破坏规则的,也就是破坏了程序, 其结果实质也遭到伤害,没有了程序,实质也荡然无存。 一般文凭体现的是个人的文化水平,而现在社会出现假文凭的现象, 成了社会泛滥成灾的土壤。 长远而言,我们需要对现有的教育制度加以的改革, 在改革教学模式同时, 还须培养更多符合社会发展和技术人才和培养更多的持有“ 正品文凭”的合格人才。当然,治本的方法是建立信用制度, 使公民视个人信用为生命,因为一旦丧失个人信用, 那就无法建立完善的社会管理系统。 倘若要揭止假文凭的泛滥,首先认为从制假者下手,采取重罚措施, 控制源头,甚而诉至法律,加之重典。当然,对买假文凭者, 也要处以必要的惩罚。因此, 就必须采用一套公开和严格的规则来保证,文凭是一种必须的标准, 以确保不会泛滥成令人担忧的社会现象,扰乱 了人才市场的正常秩序和社会竞争机制。 文凭说重要也重要,说不重要也不重要。其实文凭只是一纸空文, 代替不了知识水平,因为知识是掌握在自己的大脑中。所谓, 有一技之长,何愁无立足之地,也因为只有知识才是技术, 才能造就财富! 虽然很多人对文凭看的很重,认为文凭是单位的门槛,加薪的证明! 但如果只拥有一纸文凭,而没有真正的知识水平, 那岂不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嘛!像这样的人,无论何时何地, 都会被残酷的社会给淘汰掉。 另一观点

“一碗白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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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 与你分享一则故事,故事未必是真人真事,不过故事动人倒是真的。 20 年前某日黄昏有名看似大学生的男孩徘徊在台北街头的一家自助餐店前。等到吃饭的客人大都离开了,他才面带羞赧地走进店里。“请给我一碗白饭。谢谢!”男孩低著头说。 店内刚创业的年轻老板夫妻见他没选菜一阵纳闷,却也没多问,立刻就盛了满满一碗的白饭递给他。男孩付钱时不好意思的说了句:“我可以在饭上淋点菜汤吗?” 老板娘笑著答:“没关系!你尽管用,不要钱!” 男孩吃饭吃到一半想到淋菜汤不必钱,又多叫了一碗。“一碗不够是吗?我这次给你盛多一点!”老板很热络地回应。 “不是的。我要拿回去装在便当盒里明天带到学校当午餐!” 老板听了心想男孩可能来自南部乡下经济环境不好的家庭,为了读书独自一人北上求学,甚至可能半工半读,处境的困难可想而知。于是悄悄在餐盒的底先放入店里招牌的肉燥一大匙,还加了一粒鲁蛋,最后才将白饭满满覆盖上去。乍看之下以为就只是白饭而已。老板娘见状明白老板想帮助那男孩,但却搞不懂为什么不将肉燥大大方方地加在饭上,却要藏在饭底?老板贴著老板娘的耳说:“男孩若是一眼就见到白饭加料,说不定会认为我们是在施舍他。这不等于直接伤害了 他的自尊吗?这样他下次一定不好意思再来。如果转到别家一直只是吃白饭,怎么有体力读书呢?” “你真是好人。帮了人还替对方保留面子!” “我不好,你会愿意嫁给我吗?”年轻的老板夫妻浸淫在助人的快乐里。 “谢谢。我吃饱了。再见!”男孩起身离开。当男孩拿到沉甸甸的餐 盒时不禁回头望了老板夫妻一眼。 “要加油喔!明天见!”老板向男孩挥手致意,话语中透露著请男孩 明天再来店里用餐。男孩眼中泛起泪光,却也没让老板夫妻看见。从此男孩除了连续假日以外,几乎每天黄昏都来,同样在店里吃一碗白饭,再外带一碗走。当然,带走的那一碗白饭底下每天都藏著不一样的秘密。直到男孩毕业。 往后的 20 年里,这家自助餐店也不曾出现过男孩的身影了。某天将近 50 岁的自助餐店老板夫妻,接到市政府强制拆除违章建筑店面的通告。面对中年失业,平日储蓄又都给了儿子在国外攻读学位,想到生活依经济陷入困境不禁在店里抱头痛哭了起来。 就在这时一位身穿名牌西装像是大公司经理级的人物突然来访。“你们好,我是某大企业的副总经理。我们总经理命我前来,希望能请你们在我们即将要启用的办公大楼里开自助餐厅。一切的设

『刺在儿身,痛在母心』 接受针灸小薇有改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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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在儿身,痛在母心,看着一针针刺进女儿的身体,再伟大的母亲也会感到心痛。11年来她衣不解带照顾瘫痪床上的女儿廖小薇,这位年迈单亲母亲赵碹英坦言,照顾女儿并不辛苦,看到女儿接受针灸治疗过程,一针针刺进身体,确实刺痛了母亲的心。 廖小薇与母亲赵碹英(63岁)目前已安定在大山脚武拉必。周三晚上,由民族中兴基金会属下复兴社援组的义诊队安排中医师前往为小薇进行针灸治疗。当中医师开始为小薇把脉时,母亲碹英即刻步出到客厅。她坦承,无微不至照顾瘫痪在床上的小薇11年不是最辛苦的事,最苦的是,看着女儿接受针灸治疗的那段过程。“再辛苦的事我都遇到了,就是抵不过亲眼看着小薇针灸,但是我知道,小薇日渐有反应,这都因为针灸治疗让她好转。” 复兴社援组为小薇针灸 小薇母女日前从槟岛迁至大山脚后,复兴社援组义诊队将安排中医师每个星期3次为小薇进行针灸治疗,此外,也安排推拿师为她推拿。本报记者昨日晚上,联袂民族中兴基金会全国署理总会长翁协文探访小薇母女,见到访客,小薇依然露出淡淡微笑,在针灸过程中,也发现到小薇能大幅度的移动双手。看着女儿渐渐有反应,母亲不禁喜极而泣。 感谢上天眷顾 母亲决当义工 复兴社援组义工们的贴心服务,让赵碹英对女儿的病情治愈又多了一份信心。经过一段时间的中医治疗,再加上母亲的照料,小薇病情有明显的好转。赵碹英感谢上天的眷顾,虽然女儿还未痊愈,但她已决定当义工来报答复兴社援组。碹英表示,小薇是她唯一的女儿,面对着正值花样年华的女儿在一瞬间成为植物人,确实是很难接受,但回想起来,若不是这一切的发生,或许她目前还在外地日夜拼命赚钱,而忽视了社会的另一面温情。她说,从小薇出事到今天遇上复兴社援组,这一些犹如命中注定,也是义工们改变了她的心态,她知道小薇不能100%痊愈,但至少俩母女不被社会遗弃,反之引导她出来服务社会。

娱乐不忘行善,第六届“慈联杯”歌唱赛筹募大山脚鱼池自愿消拯队消防车基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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娱乐不忘行善,塑造一个马来西亚爱心社会!第六届“慈联杯”全国华语卡拉 OK 歌唱比赛,今年在北赖才能园多元化冷气礼堂举行,这项活动是由民族中兴基金会赞助,大山脚区自愿消拯队总会鱼池支队主办,并通过此盛会筹募购买消防车基金联欢宴会。 今届的慈联杯公开予 16 岁以上的大马公民报名参加,唯谢绝历届慈联杯冠军得主,并从初赛中选出 20 名参赛者进入决赛,再从决赛中选出 8 名得分最高者参加总决赛争夺总冠军。奖励设有冠军 RM3000.00 、亚军 RM2000.00 、季军 RM1000.00 ,特优 5 份 RM200.00 及优秀奖 12 份 RM80.00 及奖杯各一座。初赛于本月 29 日,晚上 7 时 30 分进行;决赛于本月 30 日晚上 8 时举行,报名截止日期为本月 25 日。 在大山脚市鱼池区有一幕奇景,每当某个地区发生火灾,一批雄纠纠的青年在闻讯后,都会赶到一辆非常残旧的小型消防车集合,结果次次赶到灾场时,总是慢半拍,灭火总是落在人后。 同时这辆残旧的消防车,设备也不齐全,即使面对这种糗事,但他们从未气馁过,坚持社会责任,尊重自己,只要有机会参与社会义务工作,尽力到灾场,参与灭火或保护居民生命的力量,保护威省区各族居民的屋宇与人命安全。 大山脚鱼池自愿消拯队虽有满腔热血,但缺乏的是一辆全新及设备齐全的大型消拯车能在第一时间赶往灾场灭火救人!祗要有更完善设备的消拯车,社群将看到他们更巨大的表现。 为落实这项计划,高度让消拯员献身献力的精神,并且希望通过第六届“慈联杯”全国华语卡拉 OK 歌唱比赛,协助大山脚市鱼池支队加速筹获足够基金,用于购买消防车,让更多人认同大山脚市鱼池区消拯队的迫切性,号召更多人捐款,共同为保卫家园尽一份心力。 善长仁翁欲热心捐款,欢迎联络翁协文 012-5008186 、王源庆 012-4812888 、易文祥 016-4905618 、郑永顺 012-4863524 、郑光福 019-5621812 、李春明 012-5851663 。

回到雪州水荒论争的焦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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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州的水荒,引发朝野双方的互呛,乃继槟城港私营化论争后的另一轮博弈。双方都戟指对方应该负起全责,但综观彼此的说词论点,却是不乏失实可笑的破绽,让瞎掰胡扯的政客丑行,尽在国人面前抖露。 目前最令雪州人民迷糊的是,一边厢,"雪州水供公司"( Syabas) 向消费人示警,表明州内现有的滤水站已不胜负荷。眼见经过滤化的自来水已供不应求,故此务必需要实施轮流配水( water rationing) ;可另一边厢,雪州民联政府的衮衮诸公,却连续登场呛声辟谣。他们一忽儿指着蓄水池的满池生水(未经滤化者),振振有词的说:"谁说缺水?这不就是水吗?"另一忽儿,却又三三两两齐起哄,狠批水供公司失职无能,务须要由州政府接管,才可力挽狂澜云云。 然而,真正的戏肉,倒是出自卡立州务大臣的口 ------ 敢情,由先前州政府百般阻挠冷岳河第二滤水站工程的启动,而至后来摆明车马硬要接管水供公司的举动,其实在在皆离不开一个主轴,即:民联州政府志在接管州内一切的水务资产设备。果然,州政府针对联邦政府执意要启动滤水站工程,所开出的条件是:总值超过十亿马币的滤水站设备,一俟竣工务须全面移交其管理权予州政府。简言之,民联州政府打的是如意算盘:你联邦政府尽管可斥资为这些水利资产"买单",可它的管理权必须操之于我州政府。最终若连水供公司也一并接管,自不愁整个州内的水务资产与管理,不由民联州政府来掌控支配。 诚然,这是一场政治博弈,讲求的是政党的得与失。只看得失,罔顾民怨的政客,或许会毫不以为忤。然而,水供毕竟是整个社会时刻不可或缺的民需,这当然不分朝野。但令人纳闷的是,民联上台后,很多前朝订立的契约规章,不也是萧规曹随吗?何以惟独这原已达致协议的滤水站项目,却必须破格受阻? 事实上,雪州政党轮替前,国阵与民联双方皆都明了该工程项目的迫切性,彼此也认同它是非建不可的。至于造价多少?如何招标?建成后应该归由谁来掌管?这一切均可由国州政府拿出诚意来共商协调。任何恶意的抬扛与隔空喊话等老套伎俩,只会使争端陷入僵局,让民众无辜受累。是以,日前联邦政府的强硬声明,执意要单方面启动项目,而另一方则矢言要依法查处到底的态势,看来只会使对峙的僵局进一步恶化。 在这节骨眼上,民联州政府明知滤水站工程的延误,势必会引发水荒的灾难,却仍然甘冒大不韪,硬要中央政府先行答允放弃其管理权,方可考虑放行,让有关项目得以

槟城港口失焦的争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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槟城港口的私营化引发了州内朝野党团的互呛,本属寻常。然而出人意表的是这次的争议主轴,竟然不是围绕着私营化的透明度与公正性,而是莫名其妙地陷入了民粹炒作的泥沼,既模糊了问题的焦点,也使探讨的议题格局兀自萎缩。民联州政府强棒出击的主轴是:为何私营化没有事先徵询槟州人民的民意?何以私营权竟落入外州人的手上云云? 事实上,这些年来,槟城港口竞争力的萎缩,以及营运业绩的不彰,已是不争的事实。它由当年显赫一时的自由港口,与巴生港口同为大马的海运枢纽,曾几何时竟沦为一个次级的货运集散站,吞吐量只能跟柔州的巴西古当港口相比。 纵观已获得槟城港口营运权多年的财政部麾下单位,即:“槟城港口有限公司”( PPSB) ,虽明知海港航道日见水浅,却一直不见有啥挖掘疏浚的动作。另一方面,财政部更是乾脆驳回任何有关疏浚航道的项目申请。如此一来,巨型的货轮、邮轮在不愁没有选择的情况下,自然会日渐舍弃槟城港口而去。换言之,港口的营运江河日下,自不待言,可令人纳闷的是,营运方却只一直绕过问题的徵结,避而不谈,反而是一直归咎于渡轮业务的拖累。 是以,若要振兴槟城港口,当务之急是务须先从提升竞争力着手。疏浚航道的工作固然刻不容缓,但营运效率的不容妥协,自也成为关键的考量。主导港务的联邦政府要务实整顿槟城港口,就只有两个选择:一是撤换营运方;二是将已获营运权的 PPSB 私营化,交由内行人操盘,而不是继由一众党官来指点江山。平心而论,港口的营运本属企业行为,理应以企业手段来处理。效率偏低以致业绩不彰,自然需要追究责任。任何以“吃皇粮”的心态来经营公共企业者,即便是换上了“官联公司”的牌子,恐怕也改不了其骨子里的“国营”特性。 针对这私营化议题,槟州民联政府诉诸于民粹,显然纯粹是为了政治炒作。人民普遍惑然费解的是,州政府反对私营化,难道是要让业绩不彰的现状持续下去?它质疑何以私营化不曾先行徵询州民的意愿,显然是意在挑起州民对联邦政府的民愤。其潜台词至为明显,不外是剑指联邦政府蓄意藐视槟州民意。如果这逻辑可以成立,恐怕州政府今后的每一个发展项目,都得要举行“公投”,才能彰显其尊重民意了。 平心而论,真正牵动民众神经的,倒是私营化竞标的公正性与透明度。人民不会反对公正竞标的私营化,但会绝对压恶任何黑厢作业的私营化。纳税的槟州民众也当不会排外如斯的盲目主张:只有槟州子民才有资格参与私营化的竞标。这

脱困解套伎俩的登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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迩来,朝野政党的互揭疮疤、对呛拨污好不热闹。有人欢呼说,这是大马政治迈向两线制的必然现象。事实上,两线制并不是始于 2008 年的 308 政治海啸。远在 1990 年,它即已初具刍形。求新求变的选民对它的寄望殷切,不是因为它给政客们提供了揭短、拨污的平台,而是希望朝野的良性制衡,能让国家政治纳上正轨,贪腐滥权无以遁形。 然而,现阶段的大马政治,虽已不乏揭弊扬丑的举动,可也留下了无数的疑团,让纳税的民众煞费思量。目前政坛流行的剧目是,各自都尽往敌营的痛处扎、弊短捅,管它是私己的绯闻丑事,或是涉及公众利益的国家大政,只求逮住了政敌的辫子,新闻登上了版位,就以为自己的人气也已相应加分。至于,事情真相的追求探讨;民众利益如何得以保障等问题,似乎谁也没有兴致要去跟进。 综观台面上的朝野政客,举凡面对敌营卯足火力的攻击时,哪怕你手握证据,即便是陆续让其曝光登场,他们典型的三道板斧,随便祭出任何一招,都会直叫你无功而返,奈何他不得。 第一类是"沉默以对" ----- 这种普遍不予回应的沉默,可不是逆来顺受、忍气吞声的怯懦,而是尽量"停损",不让伤害层面扩散的考量。这类型的当事人往往会在记者会上撂下狠话:谁敢报导,就得挨告! 第二类是"阴谋论型" ----- 即把一切的揭弊指控,悉数归咎于党内外的敌人阴谋,蓄意要将事情泛政治化及放大检视。这种说词对己方的铁杆支持者,能起一定的"稳定军心"的作用;对其它一些是非观念相对含糊的民众来说,多少也有"消毒"之效。 第三类则是"硬拗瞎掰"型 ------ 看似勇气十足,敢于面对承担,实则是承认指控之余,另有一番说词,为自己开脱。是以,近年来不乏经典式的歪理名句,迅速爆红,沦为笑谈。信手拈来,其逻辑的可笑即可见一斑。譬如: ( 1 )权贵偷腥被偷摄入镜,在难找遁词之余,虽敢于坦承事实,却毫无忏悔愧疚之意,反而还把这一份承担的勇气,顾盼自雄,自我吹嘘为正面的"光环",毫不引以为耻; ( 2 ) 权贵担任公职期间,拥有外国永久居留权,事经揭发,非但不引以为耻,愧对本国的纳税民众,反而还洋洋自得说,那纯粹是为了孩子的免费大专教育云云。既然随着孩子毕业,她已放弃了有关的居留权利,何苦还须苦苦追究?言下之意不外是要表扬其为孩子教育的用心良苦。可另一方面,这也同时揭示了两大不良的示范:一是作为人民的表率,竟对本国固有的高教制度没有信心;

脱困解套伎俩的登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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迩来,朝野政党的互揭疮疤、对呛拨污好不热闹。有人欢呼说,这是大马政治迈向两线制的必然现象。事实上,两线制并不是始于 2008 年的 308 政治海啸。远在 1990 年,它即已初具刍形。求新求变的选民对它的寄望殷切,不是因为它给政客们提供了揭短、拨污的平台,而是希望朝野的良性制衡,能让国家政治纳上正轨,贪腐滥权无以遁形。 然而,现阶段的大马政治,虽已不乏揭弊扬丑的举动,可也留下了无数的疑团,让纳税的民众煞费思量。目前政坛流行的剧目是,各自都尽往敌营的痛处扎、弊短捅,管它是私己的绯闻丑事,或是涉及公众利益的国家大政,只求逮住了政敌的辫子,新闻登上了版位,就以为自己的人气也已相应加分。至于,事情真相的追求探讨;民众利益如何得以保障等问题,似乎谁也没有兴致要去跟进。 综观台面上的朝野政客,举凡面对敌营卯足火力的攻击时,哪怕你手握证据,即便是陆续让其曝光登场,他们典型的三道板斧,随便祭出任何一招,都会直叫你无功而返,奈何他不得。 第一类是"沉默以对" ----- 这种普遍不予回应的沉默,可不是逆来顺受、忍气吞声的怯懦,而是尽量"停损",不让伤害层面扩散的考量。这类型的当事人往往会在记者会上撂下狠话:谁敢报导,就得挨告! 第二类是"阴谋论型" ----- 即把一切的揭弊指控,悉数归咎于党内外的敌人阴谋,蓄意要将事情泛政治化及放大检视。这种说词对己方的铁杆支持者,能起一定的"稳定军心"的作用;对其它一些是非观念相对含糊的民众来说,多少也有"消毒"之效。 第三类则是"硬拗瞎掰"型 ------ 看似勇气十足,敢于面对承担,实则是承认指控之余,另有一番说词,为自己开脱。是以,近年来不乏经典式的歪理名句,迅速爆红,沦为笑谈。信手拈来,其逻辑的可笑即可见一斑。譬如: ( 1 )权贵偷腥被偷摄入镜,在难找遁词之余,虽敢于坦承事实,却毫无忏悔愧疚之意,反而还把这一份承担的勇气,顾盼自雄,自我吹嘘为正面的"光环",毫不引以为耻; ( 2 ) 权贵担任公职期间,拥有外国永久居留权,事经揭发,非但不引以为耻,愧对本国的纳税民众,反而还洋洋自得说,那纯粹是为了孩子的免费大专教育云云。既然随着孩子毕业,她已放弃了有关的居留权利,何苦还须苦苦追究?言下之意不外是要表扬其为孩子教育的用心良苦。可另一方面,这也同时揭示了两大不良的示范:一是作为人民的表率,竟对本

“拨污一族”的迂回战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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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坛官场的“抹黑术”日新月异,令人叹为观止。其实,与其说是“抹黑”,不若说是“拨污”更为贴切。常听官场朋友告诫说:切勿与猪打架!当然,“说人与猪打架”,只是一种比喻,不得当真,可它所点出的后果,却是令人拍案叫绝的。因为据悉猪喜欢打泥泞战,无论输赢你都准会沾上浑身泥泞。 然而,这年头即便你不愿跟猪打架,只要你身在官场;只要你是他人的假想敌、眼中钉,包管你也会一样沾得满身污秽,好不狼狈,事因政坛里现在多了一种“拨污文化”。 几经观察,洞察内情者不难察觉,“拨污族”的祖师爷敢情笃信,普天之下的从政者,下至政客党棍;上至为理念奋斗的改革先驱,都跟他阁下一样,摆脱不了“贪”和“烂”。于是,当他个人的私德污烂被揭,他即辩说那是男人的共性;语言鄙俗,他说那是“有话直说,言人所不敢言”。总之,他的主轴伎俩是:“你说我污烂,你也不是啥好货色!” 这种心态,或许会让人联想到阿 Q 的“精神胜利”,或是祖师爷迩来常说的“自爽”,可实际上,他要比阿 Q 强得多。阿 Q 顶多只是冥想,即可得到满足;但祖师爷却会挖空心思来佐证他的说法是对的。即便他手头上没有对手的“黑材料”,他还是照样可以让对方沾污蒙垢,在民众的心目中,形象受损,甚至百词莫辩。 际此新媒体抬头的当儿,笃信“拨污比烂”就是政治斗争主旋律的祖师爷及一众信徒,既然身处官场,当然也不落人后豢养了一拨网络文字打手,以供己差遣。他们相互呼应,先在自己的网络地盘“放风”与炒作。霎时间,捕风捉影的故事,一经他们的呼应、传扬,不愁不会发酵。无中生有的煞是更绝,只要敢于言之凿凿,刻意辅之以人名、地名等,虽说“谣言止于智者”,可现实里的“智肯”不多,却也是不争的事实。祖师爷觑准此一事实,明了即便这一切皆属虚构杜撰,那也要当事人煞费周章表白澄清一番,力证是子虚乌有,才能平息民众的议论,但只要能造成伤害,让当事人的人品德行备受质疑,则“拨污比烂”的动作即已成功了第一步。 然而,“拨污”一族不会就此收手。网络上的放风与炒作,充其量只是“出口转内销”的序幕而已。所谓“出口”,指的是由党部文宣处把“拨污”产品“出口”至网络,管它是面子书或是推特微博,反正整个网络新媒体即是他们着眼的市场。他们的跟进手法,始终有其一套格式:一经成功炒作,肯定会示意平面媒体引述转载一番。这种迂回的“内销”,实是志在登上平面媒体的版面。毕竟,若只由个别网络雇佣兵向报章

得意不能骄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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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合逻辑的思维与言论,在官场多如牛毛,见多不怪。这现象对升斗小民而言,既是司空见惯,也已麻木不仁。无助的庶民无以名之,只能囫囵吞枣称之为"官字两张嘴",暗讽官场中人信口开河,令人百词莫辩。 其实,庶民这种印象倒是挺真实的。朝野政客的言行逻辑,违反常理、贻笑大方的固然不少;是非标准飘忽不定的个案实例,更是官场里的一大常态。这现象蔚然成风,倒不是因为当官者普遍健忘,或是思路愚钝;而是他们的是非价值极具弹性,向来胥视议题与时局的发展,到底对己方的利弊会有多少冲击而定?是以,我们不时会看到政客们处理同一类型事件,竟会出现前后自相矛盾的立场。 如果光只是因为朝野身份的不同,而有迥然不同的观点立场,那堪称是"权位决定脑袋"使然,大马政坛俯拾皆是。以前在野时是一个论调,当权上台后却又是另一种论调、另一种姿态。这种骤然的转变,普罗大众尽管可能异常纳闷,可政客们麾下的"死忠份子"还是不愁没有说词的。在"不问是非,只问立场"的硬道理前提下,只须一句"此一时,彼一时也",相信即可让它变得理直气壮。 然而,如果同样的事情由敌营来做,就是大逆不道,必须群起攻之;换了自己来做,却视之为理所当然、无愧于心。对此行径,相信一般升斗小民都会脱口而出,说这是双重标准。文人雅士则可能会语带包容的说:"昨非今是","以今日之我否定昨日之我"云云。姑且不论是冠上啥冠冕堂皇的形容词,它所彰显的政客心态很简单,一切均以自己当下的政治利益为导向。 信手拈来,国州政府奖贷学金的分配发放,即是一例。它所涉及的种族比例,永远是个争议焦点。长久以来,种族配额(俗称"固打")的意识,已牢控着国人的思维。公共资源的配发,产生种族失衡,固然备受国人的关切与垢病,不足为怪。因此,这些年来,在野党主攻这类议题,在非马来裔社群里广获共鸣。每逢大选,国州席次更是大有斩获。 曾几何时, 308 政治海啸造就了几许在野菁英。待新贵们在变天州属即位掌权后,令他们始料未及的是,一些前朝广受诟病的"死穴"立刻成为他们的考验。雪州政府的贷学金发放,也同样备受挑眼,焦点还是围绕着种族分配的失衡。然而,雪州新贵们的回应,却是令人叹为观止的。他们先是归咎于非马来裔的申请个案不多;然后再把矛头直指质疑者,斥其思维摆脱不了狭隘的种族框限云云。 在明眼人看来,这种几近"乌贼战术"的遁词,固然可以暂为当事人缓颊脱窘,可就是解决不了问题的

坚持照顾瘫女十一年,感恩爱女生命延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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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年前的一场车祸,造成当年只有24岁的廖小薇因脑受到严重震荡,前程似锦的她从此瘫痪在床招牌一躺就是11年,基于她以后的人生路还很长,其年迈的母亲希望她能接受针灸,让手脚尽快恢复知觉,从而有能力照顾自己的生活。 2001年7月24日下午6时,中医诊所年仅24岁的廖小薇如往常般从学院下课后,独自步行到附近的相馆当兼职。不料,途中发生车祸,头部受重创,医生诊断后证实她的脑部严重受震荡。 虽然前后已动了5次脑部手术,但还是无法痊愈。至今,小薇瘫痪在床已有11年之久,长年以来,都是由单亲妈妈赵碹英照顾,唯一的希望就是女儿手脚可运用如常,自行照顾自己的起居饮食。 赵碹英因为女儿廖小薇在11年前发生的一场交通意外 ,从此命运转变,让她成为一位不平凡的母亲;而因缘遇上慈济,让赵碹英的母性光辉,发挥得更淋漓尽致,除了响应竹筒岁月,更时常骑脚踏 车到邻近的社区去回收资源 ,成就更不平凡的大爱。 赵碹英:“医生说你带她回去,她是植物人,可是我相信这是不可能的,只要我有一口气,我也会把她看啦,尽我的力量去做。” 女儿小薇发生意外之后,赵碹英放下原本在新加坡的工作,任劳任怨照顾女儿,转眼11年过去,她早把自己锻炼得跟医护人员一样专业。 在母亲的悉心照料之下,原本没有知觉的小薇会眨眼睛 、也会稍微扭动自己的手腕, 每一个小小进步,对妈妈来说都是大大的安慰。 赵碹英:“我都尽了我的能力去做,只要她能陪我一天,我一天就感恩,就是赚到。” 今年已经63岁了,考虑到女儿的人生路还很长 ,而自己却日渐衰老,开始牵挂女儿的未来,不断期盼女儿有朝一日可以重新独立生活。 她说,让女儿接受针灸治疗,发现这方法对女儿的病情有起色,所以信心大增,不惜越洋过桥,到大山脚武拉必向中医求诊。为感恩大家的帮助,赵碹英也加入马来西亚复兴社援组义诊队,以期帮助更多需要帮助的人。

年复一年,烟霾的问题令人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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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马每年经历烟霾的侵袭,带给了极大的困扰, 造成了空气指数处在不健康的水平, 基本上空气污染指数仍属于保密项目, 唯人民只是允许知道空气的素质是属于良好,适中,不健康, 非常不健康或危险的级别。     烟霾确实为人民带来了困扰,不只在于健康方面, 也影响了生活起居。怨的只有老天带来的阵雨“不给力”, 无法将烟霾给“冲洗掉”,留下了危害。确实的, 我们无法制止林火来袭,但我们可以做好防范的准备。     在一个国家与社会在其转型时期, 由于整个社会面对新旧结构的交替,因易产生政治不稳定现象。 但只要实际上较好地调控好经济效益、政治目标、民众福利、 社会资源与利益分配等等之间的关系, 其结果肯定为社会结构上带来功能,包括制度上偏离与法制公平。 因此,对 社会变革时期或转型时期中社会,都希望社会稳定。     目前大马的政治局面也如此般,尤如面对烟霾的虐袭, 已撑控超过半个世纪的国阵联盟,在308面对政治海啸冲击后, 失去了三分二政权,尤如兵临城下。虽说是风势所趋, 但全球政局如同般的受到影响, 基本上只要执政党做好利国惠民的政策,相信“空气污染指数” 仍属于烟霾般的雨过天晴。无论如何,政治烟霾的重临, 两线制浮出水面,更加迫切将社会稳定确立为当今主要目标。     近年来,执政党反复强调:政治要稳珲,经济要稳定, 社会也要稳定。无疑地,稳定是最高利益,是压倒一切的大局, 这也是国人的共识,实践也从正反两个方面告诉我们, 没有稳定便没有一切。

选前议题的检视--废除“高教贷款基金”的省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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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来西亚的政党政治迈进了一个虚耗、吊诡的阶段。 308 政治海啸后的朝野对峙,本是发挥民主制衡的契机,无奈政客的角力与操弄,已严重撕裂了整个社会。民众热衷于国是政治本是好事,可一旦经政党动员、激化,而形成一股「不问是非,只问立场」的风气,则难免会扭曲是非,令民主的真义蒙尘。 朝野双方的网军打手惯对各种议题的瞎扯硬拗,已严重扼杀了网络论战的理性空间。执政党人习惯把本身的永续执政视为维持稳定的保证,若让在野党上台,国家则将万劫不复云云。相对的,反对党人则刻意将自己打造成国家的救主,认定只有 “ 改朝换代”才能扫除体制里一切的弊政恶习。换言之,为了要实现政党轮替,在野党的文宣机器不惜倾全力将“国是”简单化,把自己的上台意愿描绘为全民的唯一出路。 综观朝野双方的论述说词,我直为广大纳税的民众叫屈。敢情在政客及其一众帮闲打手眼中,民智竟是如斯的低劣肤浅,否则他们断不会如此放肆不敬,祭出种种侮辱民众智慧的所谓论述。难怪有人说,这是大马政坛长期缺乏论述建设,只重作秀哗众的必然发展。 就以“高教贷款基金”( PTPTN )的存废论争为例,冷静与理性的思索,只让国人感受到大选将至的萧瑟。主张废除该贷款制的民联,显然是要将此一诉求跟“免费高教”捆绑一块,以作为大选吸纳年轻选票的手段。在战略上,民联当局,尤其是公正党的企图心,明显是要藉此废除贷款的诉求,争取广大正努力挣钱还债的就业毕业生。对那些借贷未还,而随时面对当局起诉或禁足出国的毕业生,相信不少更是希望民联共主安华的承诺能够落实,一俟入主布城,即可宣布一切欠款一笔勾销。简言之,这两类典型乃民联极力争取的对象。他们当中以马来青年占多,普遍在毕业后挤身公薪阶级,微薄的薪资在七除八扣按月还贷后,备受捉襟见肘之苦。 诚然,这很明显是选举备战的动作,其意在讨好选民的动机,实与派发现金予选民,实质上并无分别。惟独是前者会起着不良示范的效应,即:只要政治干预,借贷是可以不还的。后者则是助长民众仰赖政府派发补贴的心态,尽管有人会对此振振有词的说,反正拿的是纳税人的钱,何错之有! 若说废除高教贷款与提供免费高教的主张不可分割,其逻辑则未免过于牵强。平心而论,我个人认为“免费高教”的诉求无可厚非,可它只能涵盖政府国立大专院校,却是不争的事实。政府无权强要私立大专也一律免徵学费,更不可能由当朝政府为全体私立大专生悉数缴费。是以,公正党

真的活到百岁不死,天天都有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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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从去年12月28日起,辞去马华所有官职及党职半年来, 但仍接获首相署执行协调官的公涵,并志明日期、时间及地点, 受邀出席“官方活动”。到底是马华和国阵出现纰漏, 还是有人中饱私囊?   我认为,政府部门制度确实出现严重纰漏, 这必然会引起人民的哗然,政府有必要还于人民一个交代。 因为这是不应该存在的纰漏,也是国家机制的问题所产生, 且这种情况下,仍持续半年,实在是讲不过去的事。   如果辞职了,每个月的俸照享,我相信许多官员都会“引咎辞职”, 而这一项严明的制度,也成了道道实实的“铁饭碗”。惟, 半年来这纰漏,实实在在的发生,但却无俸可享。   按照我国劳动法令,一个人如果继续在一个地方工作单位工作, 资坊每月必须缴付薪资。如果年薪超越所法定的收入, 必须缴付个人税收。按常理,若是这纰漏确实的存在, 若按月薪资3600令吉计算,年薪为4万3200令吉, 但却不知进了谁的户口。   这纰漏确实令人质疑,是否存在中饱私囊。若不, 单位不会按月寄来首相署执行协调官的公涵, 且志明收信人为武拉必协调员翁协文,这种纰漏实在太可耻了! 希望予以披露,单位制度必应反思,否则小人贪利, 利用本身之便将自己的腰包装得满满的。

倪可敏奉劝“弃暗”掀激烈舌战,翁诗杰回呛“投明”并非行动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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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当今大马》与《独立新闻在线》举办的国事论坛昨晚移师霹州太平举行,政坛两大名嘴翁诗杰与倪可敏同台交锋,后者一句“弃暗投明”更成为双方互呛的导火线。 但翁诗杰回应说,本身不管是否担任交通部长都奉行“弃暗”原则,至于“投明”也不一定指非投入行动党不可。 同属马大毕业的倪可敏与翁诗杰,在台上客气的以“学长”、“学弟”互称,但呛起声来却非常犀利。 翁诗杰的“投明论”一出后,倪可敏马上反击:“翁诗杰是第一才子,行动党未必敢收。” 不过,翁诗杰非省油的灯,他说,本身发言从不看党,因此他在马华的下场已是有目共睹,像他这样的人,就算在行动党也必定会讲真话。接着,他就以槟州的山坡建筑课题,再呛行动党。 “我挺欣赏行动党丹绒武雅区州议员(郑雨周),他在山坡建筑计划中独排众议,也给党领袖请去喝茶。我挺替他担心,他不好步上翁诗杰的后尘。” 翁诗杰也表明并非以马华议员的身份出席论坛,并自嘲说,马华党报《星报》的专栏记者陈宝珠( Joceline Tan )日前撰文指翁诗杰不能代表马华,因此他不能再使用马华的身份。不过,翁诗杰昨晚由始至终并没清楚交待其去向,只说本身不拘泥于政党。 翁倪两人在两线制课题也掀开又一轮舌战。翁诗杰首先表示,大马的两线制其实早在 1990 年就已成型,他也不排除有人仍对两线制概念没有明确方向。 他问道,到底民众要的两线制,是双方阵营旗鼓相当与互相制衡,或是必得将另一方全面歼灭? “若(大家只是)看标志,那从历届大选中上阵的人士来看,有不少是糟粕与烂人,难道就因为属于某政党就让他们蒙混上台,这就是我 要的两线制吗?” 翁诗杰冀望,民众对朝野一视同仁,勿只欣赏其中一方的派钱策略,但另一方面派钱则是大选糖果。 不过,倪可敏在回应时质询,若是选 民抱着选人的心态投票,那么选出来的人是否要遵守其政党政策?他强调,当选者遵守党的方针,已经是大马政党奉行了 55 年的方式。再者,每一个政党都有它自己的基本盘,不可能全面被歼灭。 针对近日闹得沸沸扬扬的华教契约与共识课题,翁诗杰则斩钉截铁地说,所谓的 90 年代明文契约并不存在。 “如果说有这样的契约与共识存在,那宽柔独中在古来兴建的分校,就是天方夜谭。如果真的有这份契约,还要把这份 60 年代的契约封为经典,那真是天佑大马。” 他说,事实上,指称有此契约共识的始作俑者,并不是董总,而是教育部, 因为

换了当权者, 却换不了思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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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来大选的跫音日近 , 各方的选前论战 , 也随即升温。国人畅谈〝国是〞 ( 注 : 〝是〞字不是笔误的错别字 , 无须刻意改为〝国事〞 ), 热衷于为国家前途把脉的风气日盛。朝野各出奇谋花招 , 为的不外是笼络人心、争取选票而已。 民众求新求变的心理 , 看在 朝野政党政客的眼里 , 自然成为选战主攻的关键。霎时间 , 转型、改革之声不绝于耳。彼此竞相祭出动人的远景承诺 , 当权的执政党当然想藉此延续其政权 ; 攻坚的在野党则乾脆把〝政党轮替〞说成是国家未来的出路。 若只为了选战动员 , 出此诉求口号 , 另加煽情的鼓动 , 不愁没有市场 , 但如果是要理性探索大马路在何方 , 这未免过于简单化。撇开经国大计暂且不谈 , 光是对民主的认知及两线制的解读 , 眼下坊间即已莫衷一是 , 各有表述。 民众普遍认同两线制是为了民主制衡。到底来届大选 , 民众所期待的两线制局面是 : 朝野在席次上旗鼓相当的对峙 , 抑 或是彻底的变天 , 迄今仍无定见。 前者是立足于选人不选党的制衡 , 不让胜方因有压倒性胜利而骄横 , 进而形成执政后的〝权力傲慢〞。后者则是一刀切的选党不选人 , 志在变天而已。总结过去的经验 , 这种模式完全强调〝认党不认人〞 , 候选人的素质检视变得靠边站。它 固然可在一夜之间造就了不少政坛新贵 , 但也让一些机会主义份子乘机蒙混过关 , 有的甚至在当选数年后 , 还不为人识。这对两线制的民主制衡 , 不啻是一种莫大的反讽。 同样的 , 当民众聆听政客开口闭口谈民主和肃贪时 , 人们听到的是政客对敌营的检视和批判 , 对己方阵营内的贪腐与压制民主 , 却是选择性的视若无睹 , 或是百般的掩饰。尽管不少朝野政客打从潜意识里认定民众是健忘的 , 可事实上 , 不少民众还历历在目的是 , 一般 政客都有所谓〝权位决定脑袋〞的习性。在野时是一番言论 , 上台后却又是另一番说词。或是 , 在野时所狠批的官僚陋习 , 待自己上台执政后 , 却全都犯上了。 譬如 : 主张言论自由的政客 , 批判别人尤其是敌营的封口令时 , 说是旨在扼杀民主、掩盖真相 , 可当它党内有人对某议题要道出 真相 , 或敢于独排众议时 , 封口令却成为他们最佳的选择。理由简

敬致独立新闻在线编辑

敬 致独立新闻在线编辑:针对贵报于6月23日上载有关6月22日"国事论坛"的新闻,标题:"坚持不增契约不存在,翁诗杰称董总亦自相矛盾",经过自我查 证,实有不符原意之处。故此修函,以正视听。事实上,指称有此契约共识的始作俑者,并不是董总,而是教育部, 因为董总邹寿汉先生仅只是引述2010年9月教育部官员致予尊孔校友会的公函内容而已。我在谈话中所指的自相矛盾,乃指该部相关官员与部长之间的言词矛 盾。前者指称曾有所谓"不增独中"的契约,以换取撤消1961年教育法令中教长可将华丶淡小改为国小的条文,时值1995年。后者则遥指上世纪60年代 初,华文中学改制时的共识。两者的时序差距,长达30多年,这岂能不称之为矛盾!再者,两人皆来自教育部。其明显的自相矛盾,自然会引人诟病。 是以,真正自相矛盾,并强辩有碍于契约存在,而不能批准增建独中者,不是别人,而是教育部本身。谨此祈求此函能获上载。突兀之处,尚请海涵为盼。班丹区国 会议员翁诗杰 顿首

翁诗杰:面对流言不动如山 人民选举决定去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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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年马华党争迄今,退下官职、党职后只保有国会议员身分和马华普通党员的拿督斯里翁诗杰,政治上扎实地摔了一跤,但过去的政治历练却让他有不容小窥的影响。 随着来届大选脚步逼近,如今一粒小沙石也可激起一湖涟漪,而无官一身轻,亲和力倍增的翁诗杰动向一直备受关注。 穿上米黄色上衣搭黑裤的休闲装,他在位于班丹再也的民族中兴基金办公室接受《南洋商报》记者专访逾一小时。 他侃侃而谈本身两年来所做的社区工作以及对政治低潮的感慨,但任凭如何旁敲侧击,仍一贯将底牌紧紧放在心里。 他左一句“我不动如山,你奈我何?”来回应坊间的种种流言蜚语;右一句“我只忠诚于人民”来回答来届大选势必上阵的询问。 说到最后,翁诗杰以“宁可把我的政治去留,交托给人民去裁决,总好过由政党的两三个头头来决定”的坚定口吻,说明他把自己未来政治命运的选择权交给选民。 政治Q&A 问:记者 答:翁诗杰 问:308及双特大之后,你走了一条非常明确的路线就是回到社区,拉近与选民之间的距离。 答:的确,我是刻意打破这种隔阂。过去很多人因为我担任部长、副部长等官职,而感觉与我有距离。我本来就从社区长大,没有必要隐瞒自己的出身,何况我生下来也不是为了做官。 尤其在经历这些年的政治起伏和折腾,如今回到社区让我感觉一种亲切的氛围,我觉得这样很好,至少可做回自己。 问:谈下民族中兴基金会,这是延续你政治生涯的另一个平台吗? 答:1997金融风波过后,有感于许多社区民众反映,所举办的活动能够非政党化,以能吸引许多党外、非政治人物的参与;若说这是另一个政治平台吗?我倒不认为这该成为平台,当年民族中兴基金是因民意的诞生,今日我只是延续这个基金和推动社区活动,就像全国流动义诊及妇女自强运动等。 问:许多人尤其是你的选民认为,你应该退出马华,你怎么说? 答:民众的反应是蛮直接,不论透过电邮、短讯、面子书,或当我在社区走动的时候,这些声音都非常直接,而且越是非正式的走动,就越能听见最直接的声音。 问:选民的声音如此直接,希望你以独立人士或亲民联的身分上阵,这些声音或可能左右你的选票走势? 答:是,我都知道这点,他们有的是真心,有的是试探;这些我当然都知道,心底也做了打算,但我的盘算不会是一些人对政治人物的评估那样,我没有打算用这个来做谈判的筹码。 坦白说,这两年的确不断有人

翁協文利誘馬華人退黨?‧面書文字引譁然‧網民紛揣測

民族中興基金會署理總會長的翁協文昨天(19日)凌晨在面子書,上載一段被指“以金錢利誘雙溪大年馬華黨員退黨”的文字後引起嘩然,有面子書友紛紛猜測所謂“被利誘”的對象是“馬華雙溪大年紅人”。 這段文字在大選腳步越來越近的時刻,不免引起“挖角跳槽”的疑雲。 再加上於今年1月期間,面子書上曾傳出馬華雙溪大年區團團長,也是馬華雙溪大年志工團巡邏隊隊長王維新與翁協文見面,被團員懷疑退黨的消息,這兩則“事件”,不免也讓人有所聯想。 “這傳聞很可笑” 翁協文:沒利誘人退黨 不過,針對昨夜凌晨留字,曾擔任馬青檳州青年團團長的翁協文受到《大北馬》詢問時澄清,強調他並沒有到雙溪大年“利誘”任何人退黨,就如他在面子書上寫的,他覺得有關傳聞很可笑。 他說,他是從同事那裡獲知這項消息,同事指記者都有此疑問,因此在面子書澄清。 或被人利用提高身價 他認為,這傳言會流傳出來,可能性有數種,包括不排除有人要跳槽卻借他提高身價。 另外,他也在想,會不會因他的義診隊目前將抵達雙溪大年展開義診工作,服務貧困人士,而馬華感到威脅後,因而發放消息抹黑其名譽,混淆視線? 無論如何,他否認市面上所盛傳的他以金錢利誘雙溪大年黨員退黨的流言。 與欠債人喝茶或被誤會 翁協文感到無可奈何 翁協文說,他在雙溪大年曾與欠債人喝茶見面,也曾介紹工作給失業的朋友,如果追債和介紹工作被看作“利誘退黨”,他也無可奈何。 這兩個因素,也是翁協文推測傳言形成的原因。 他說,欠他錢者有數位,數額高達數萬令吉,對方當初說因孩子教育費而需要借錢,他基於朋友的交情,在情義上便給予朋友幫助。 他強調,他把借錢、介紹工作予失業的朋友視為善事。 “即使不再是馬華同志,也可以還是朋友,相約出來喝茶見面也無妨。” 指“主角”曾被行動黨拒絕 面書網民紛發表意見 查看翁協文在上載這段文字後,其中有面子書友便紛紛猜測有關對象,指對方要加入民主行動黨,行動黨也不願接受。 該面子書友更指對方被行動黨拒絕後,向惠民黨接洽,似乎已有不少人知道有關被影射的對象。 較早前,雙溪大年行動黨一領袖也曾透露,有中間人向該領袖指有馬華領袖有意加入行動黨,因此要求安排會見行動黨全國秘書林冠英,不過被行動黨領袖拒絕。(星洲日報/大北馬)

百般折腾的一纸批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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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日来 , 攸关〝马华典当华教〞的争议 , 又再演变成为另一起罗生门。董总邹寿汉、教长兼副揆慕尤丁与马华之间的博奕 , 充其量只会进一步冲击大选选情 , 对解决关丹建设独中一事并无裨益。 虽然所谓的〝契约共识〞存在与否 , 足以影响马华在华社里原已低迷的选情 , 可它不应成为增建独中的关键考量。综观整个争议的过程始末 , 教育部高官于 2010 年致予尊孔校友会公函里所提的〝契约共识〞 , 与慕尤丁较后所阐释的 , 显然有时序上的巨大差距。前者指的是 1995 年修订教育法令之前 ; 后者则追溯至上世纪的 60 年代。两者前后相差 30 多年。 惟令人倍感吊诡的是 , 一边厢 , 马华的数位前领袖齐声否认有关契约的存在 ; 其中华裔副教长更是信誓旦旦 , 矢言若有此〝契约共识〞 , 必会辞职退党 , 一副诚信为先 , 勇于承担的架势。然而 , 另一边厢 , 跳槽元老曾永森却独排众议 , 认为半个世纪前的〝契约共识〞是立意良善 , 旨在保住独中当时的现状 , 不因生源的不足而萎縮关闭。 至此 , 争议已愈发显得扑朔迷离。但华社民众的普遍观感是 , 当年的〝契约共识〞已是呼之欲出。他们心中的纳闷完全可以理解 --- 为何增建一所独中竟难如登天 ? 华社既不向政府要钱 , 也不向它要地 , 仅只一纸增建独中的批文 , 竟如斯百般折腾。 若 不是〝契约共识〞使然 , 那又会是啥 ? 其实 , 大马新生代常会疑惑 , 为何国家独立之初 , 竟有多如牛毛的各种 〝契约共识〞 , 煞是捆手碍脚的。更莫名其妙的是 , 很多宣自当权官爷之口的〝契约〞 , 皆显得神秘兮兮 , 全无明文档案所本。即便是要靠口述历史来查究 , 往往也是莫衷一是。 最近在一项选区外的社区活动上 , 民众有人要我就此议题抒发己见。当下我说 , 世上只有不能更动一字的宗教经文 , 并没有永不更动的人为法典 , 更遑论是所谓的〝契约共识〞。毕竟 , 任何抱着祖法不可改的教条 , 坚持遵古泡制的国家社会 , 其前途是堪虞的。 就以大马最具争议性的教育为例 : 民办高等教育何尝不也曾经被视为洪水猛兽 ! 上世纪的 60 年代 , 它被喻为铁树开花 ;70 年代 , 董教总申办独立大学失败 ; 及至 80 年代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