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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向沦亡的思维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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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何政党和政治人物的思维 , 一旦跟不上时代脉博 , 就是日暮西山 , 走向没落的开始。一些政党政客尽管可逞咀硬 , 甚至是陶醉在自我感觉里而不能自拔 , 可它始终还是改变不了备受民众唾弃的厄运的。马来西亚的朝野政党大多从不讲求论述的建设 , 也少有意识形态的匡限 , 但它们所继承延续的习性观念 , 很多却是威权与族群政治的遗毒。 长久以来 , 族群配额 ( 俗称〝固打〞 干预了民众生活的极大层面 , 以致它无孔不入 , 既连选区的拨款数额 , 也有不少地方政客坚决主张它须按种族比例来分配。推而广之 , 不单国家政经资源的分配挣不脱这一道紧箍咒 , 就连公务人员的招聘取舍 , 也同样须以种族比例为考量 , 历久不变 。 选区服务的种族化区分 , 更是族群政治的最佳写照。先是把民众的问题贴上族群标笺 , 再将它付托予有关的族群政治代表去跟进处理 , 似乎已成为官场政坛的常态 。然而万般讽刺的是 , 每逢大选将届 , 朝野政党候选人的拜票对象 , 却是一反常态 , 以跨越族群、宗教 , 拥抱全民为主轴。 其实这种已经沿袭半个世纪的族群政治思维 , 在新生代的心目中 , 是过时迂腐的。毕竟 , 任何当选的候选人 , 须靠跨族的支持方能胜出 , 因此他的服务对象 , 按理就 自然应该是主动面向各族选民 , 而不是迂回地通过所谓的族群政治代表。 同样的 , 国人也常听到一种惯性的推论 ( 还称不上是论述 ), 即把某一族群对一些所谓偏差政策的反弹 , 完全归咎于〝族群政治代表〞的〝解说不力〞 ---- 不能有效地为有关政策辩护解说。这类习惯反应的说词 , 不禁令人对大马人民的民智感到怀疑。选民对有关法令政策的观感立场 , 到底有多少是受到政客的辩白解说所左右 , 人民自然是心中有数 , 良政或是恶法 , 也当然 自可分辩。 另一边厢 , 值得关切的倒是 〝族群政治代表〞的功能角色。作为执政阵营的成员 , 他们的主战场理应是政府内阁的决策平台。即便是需要为政策辩护、解说以释众疑 , 那也理应在执政阵营里取得内部共识后 , 由个别部门单位去负责。 向来最为尴尬的 , 莫过于已陷〝政治跛腳〞的〝族群代表〞 , 一方面既无从力挽狂澜 , 阻挠不利本族的政策出台 ; 另一方面却须为其

犯了刑事成分就应报案由警方调查

针对教育部副部长拿督魏家祥在 325 抗议大会上,遭情绪激动的群众挥拳击打事件,张献明律师认为,我国是一个法治国家,任何有牵涉犯法的事件,都一定要向警方报案,以让警方查个水落石出,这样才能给当事人、嫌犯,以及人民一个交代。   张献明在接受记者的访问时指出,刑事案不只是个人的事,这不是民事案,不是一个人对一个人的事。一件刑事案,是犯案者必须面对一个国家的法律制裁,警方必须做出调查,并把犯罪者提控,以向人民作出交代。 如果当事人或受害人没有报案,警方既不能根据法律所赋予的权力进行查案,和把真相找出来向人民交代,在警方的查案过程当中,被描述为嫌犯的人,也不能把事情的真相说告诉警方和人民,以期面对一个公平及公证法律审判。 “在一个法治国家,任何事牵涉刑事法典的事件,人民有责任向警方作出报案,因为报案除了把真相告诉大家,也可以把罪犯绳之以法,以接受应得的惩罚,也可以向社会发出一个讯息,不要以身试法,因为犯法者将受到法律的制裁。” 他说,每一件事情,不管有没有受到人民或大众的关注,都应该根据法律程序来进行。因为如果没有报案,人民就不能够知道真相,也分辨不出真真假假。每一个生活在一个法治国家的人,都应该把有违法律的事情,根据法律的程序来解决,以期人民会对这个国家的司法和警方公信度更加具有信心,与此同时,也可以把真相告诉大家。 “尤其是魏家祥作为一名代表人民,在政府行政机关出任副部长,更应该履行法律机制上所赋予的权力和责任,给人民一个真相,同时也要鼓励人民这样做,这样,国家的司法才会受到人民的尊崇。” 他说,每一件具有犯了刑事成分的事件,当事人不报案,只有 3 个可能性:( 1 )这个“事件”根本没有发生;( 2 )受害人是自导自演,不敢报案,是害怕警方查出真相,那么,原告就会变成被告,因为他涉嫌报假案;( 3 )或者当事人没有法律的知识,而认为不需要报案。 因此,张献明要告诫大家,在有犯了刑事成分事情发生后,就应该报案,由警方以专业的形式来调查,并由总检察署来决定是否把嫌犯提控上法庭。 他也提醒民众,在大马,刑事案是没有受时间局限的,无论案件发生了多久,都可以作出报案。 他认为,在 325 事件上,魏家祥应该报案,并由警方调查,副部长是否被打了。只是,令人感到不解的是,事情发生的当时,警方为何当场不抓犯事者,因为法律赋予马来西亚警方人员,如果

流动义诊车跨越政党政治组织 旨在为民服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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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族中兴基金会执行顾问拿督斯里翁诗杰说,复兴社援组是跨越政党政治,旨在为民服务的组织。 在推动复兴社援组之前,我们把定义说好,是没有政党背景,秉持跨越政党,真正的去推行为民服务的工作。 我们这组织能够从开始时只限于班丹国会选区的义诊服务扩散至全国各地,是获得民众的支持,及商家的慷慨解囊。 开始时,我们以为这是吃力不讨好的工作,因为不容易得到民众的同意,然而从 2011 年 4 月份开始展开后,获得民众响应。 目前这组织已有 5 部流动义诊车在全国各地开动为民进行义诊活动,地区包括柔佛南部、威省、霹雳、吉打、彭亨、雪州及东马。 在威省的大山脚,我们感谢武拉必村的大山脚乐龄俱乐部借出场地,让复兴社援组能在该处进行义诊活动,以及七里香联谊会善爱之家及槟威中医针灸骨伤研究协会联办义诊活动。以及武拉必村乡委会主席洪敦吉的配合。

谁伤害了党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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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权政客向来不愁没有发表谈话的机会。即便是即席即兴式的调侃谈话 , 也往往会成为媒体捕捉的新闻焦点。是以 , 政客的寥寥数语往往不单能够上报,同时还可能会占据要闻的版位。   按媒体朋友的经验之谈是,这类近似花絮式的现场反应,远比洋洋洒洒、照章宣科的大块头演词,更能凸显有关政客的心态、个性与急智。诚然,政客的价值取向,尽管平日不易向外抖露,可它最容易在备受激怒或意气风发时不经意的〝露馅〞。 最近正值选战战鼓频催之际 , 主张高调问政的蔡细历近日来更是拉高姿态公告天下 , 准备祭出党纪对付违纪党员云云。我有幸被他点名狠批 , 并公然套上〝抹黑本党〞的罪名 , 倒是值得自我理性探讨一番的。 其实 , 这是一贯极其笼统入人以罪的手法 , 常出自政党头子之口。至于如何违纪、抹黑及伤害党誉,蔡没有明说。喜欢天马行空的朋友,当会啧啧称奇,却又惑然不解的是,何以身陷情色丑闻,且已成为性爱光碟的主角者,不会对党誉造成任们伤害。反观数年前一位活跃的基层领袖,却只因春节期间在党所聚赌,而招致革除党籍。 蔡细历作为一党之首,不容党员乱党违纪,本是无可厚非的。但他的违纪标准是啥,却是问题的关健。他说的〝抹黑〞,顾名思义,当指无中生有的诬蔑。然而,置身政海官场,又有谁能避免不受人指指点点?有道是,天下人评天下事。即便是党魁三申五令,也不可能掩尽天下人之口。何况,如果备受相中批评的人与事,皆有事实根据,那就不可能单凭一道〝抹黑〞标笺所能欲盖弥彰的。 信手拈来,譬如:蔡本人的性爱光碟丑闻,既然是存在的事实,朝野人士议之、笑之、蔑之,他纵有满腹的不悦,也绝不能称之为〝抹黑〞,否则难免会有鸵鸟之嫌。 另一不时触动他神经的事例,当推〝巴生港口自贸区〞( PKFZ )弊案。我因查弊而捅了马蜂窝,进而引起既得利益分子的群起反扑,个中原因自是不难理解。然而,就情理而言,这也根本称不上〝抹黑〞。若说,它对马华党誉乃至国阵的威信造成伤害,这倒是事实。 问题的徵结是,谁造成了这种伤害?是查弊打弊者?抑或是虚支冒领,窃取国家资产者?这关乎基本的价值判断问题,它既考验蔡个人的政治是非观念,也同时检视马华乃至国阵对此案的价值取向。 蔡指我好逞个人英雄主义,虽无列举个案,但与此案攸关,却是呼之欲出。事因此案我大可保持缄默,让它悄然了结落幕,而不致于顺藤摸瓜,扩散了涉案的层面。反正遭受上下其手的是

推行最低薪金利与弊

我国或在5月1日劳动节开始,推行最低薪金制,对“打工一族” 而言,绝对是个好政策。反之,对一些小型企业家或厂商来说, 是百上加斤。 消息指, 内阁已同意将私人界员工的最低薪金制设定在1000令吉以下, 但若政府在近期向人民宣布此新的最低薪金制度, 可能会导致国内许多企业面陷入困境,因为国内已有许多假期, 假设最低薪金制又导致失去竞争能力,我国肯定受到巨大的影响。 我认为,若要推行新薪金制度,必须划分地区来执行, 因为每个州属的规划不一。如大城市与小乡区对比, 或偏远及落后的地区,就必须加以研究后才能执行, 因为在乡区的小企业应付如同大城市的薪金制, 商家们肯定负担不来。 对领薪一族而言,特别是较低收入的基层劳工确实是一项好消息, 但会造就了他们“懒惰心”,反正每月都有基本的薪资,何须再“ 卖力”,所以政府在推行上勿操之过急,必须顺应经济自然规律, 逐步实现,否则会弄巧反拙。 无可否认的,制定最低薪金是为了保护低收入的人民, 平衡贫富差距,对新加入职场或低收入者而言,是享较高的收入, 以应付目前日益剧增的各项生活开销。但必须谨慎全面评估其效应, 因为太过仓促推行可能造成通货膨胀, 对于各行各业的物价起伏会带来巨大的冲击。 我们必须考虑厂商在薪金与成本的情况,因为他们要维持生产力, 唯有将成本转嫁于消费者身上。这个做法也导致大量流失顾客, 最终厂商在收入与开支不能成正比情况下,为了减少成本开销, 除了栽员之外,或选择关门大吉,这造就更多人失业。 说实在,我并不反对设定最低薪金, 因为头痛能保障雇员的基本福利,不过,不应太仓促落实, 而是分阶段、分区域的逐步推行。因为一旦最低薪金制落实, 受影响的不仅是低收入员工,所有员工的薪金都必须作出相应调整, 再加上雇员公积金、社险保费及超时津贴等各种 费用,都将相应水涨船高,影响企业的营运。 所以政府不能纯粹为了提高员工的收入, 让国家能够迈向高收入国家, 而忽略了员工生产力与薪酬之间的联系。

流动义诊车汇集免费医药治疗服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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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族中兴基金会属下槟州复兴社援组流动义诊车将于本月25日(星期日),下午2时至4时,联合7里香联谊会善爱之家及槟威中医针灸骨伤研究协会在大山脚武拉必乐龄俱乐部汇集,为公众提供免费医药治疗服务。届时,民族中兴基金会执行顾问拿督斯里翁诗杰将莅临与3支义诊队推展与交流。 槟州复兴社援组干事胡沅兴指,此次义诊汇集了槟州3支义诊队伍,将近20名中医师为前来诊病的社区居民提供免费医药治疗、针灸及推拿服务。 他指,槟州复兴社援组流动义诊车主要是对弱势群体的关注,这也是班丹区国会议员拿督斯里翁诗杰的心血结晶 。 他强调,槟州复兴社援组从2011年7月成立,并从8月开始投入服务,迄今虽有超过半年时间,但已有1200名病黎登记及提供免费的治疗。 他指,我们虽然是个社会性及公益性团体的非政府组织,在全国各州属都有设立分组为民服务,主要是在小城镇和乡区为低收入者提供义诊。 “我们也曾经向大家承诺,坚持抱著做慈善为目标,而不会光说不做或不说不做,所以再次的向各大家保证,我们将“与您同在”,为你们提供免费医疗服务。这也是马来西亚复兴社援组主要的组织社会活动,促进和推动社区成员之间的互相关怀的社会的精神。 ” 他表示,我们也为做慈善义诊工作感到很开心,因为可以帮助到更多的人,所以我们越做越多。

运用公权力马上彻查并驱逐占用校地的厂家租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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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州呀吃十八啤中华华小迁校个案 , 教育部积压四年 , 只因新校址仍缺部长的最后签字批准。 这其间 , 一切的技术性繁文缛节皆已摆平 , 唯一可被官员藉以推搪的是 , 该地段乃属政府的学校保留地 , 按照惯例只能专供国小所用云云。惟独是此案 于 2008 年初 , 迁校申请已获时任教长的希山慕丁批准 , 并当众宣布位于班丹福全山庄 (Taman Lembah Maju) 的新校址 ; 并于翌年 (2009 年 ) 获得财长纳吉拨款 300 万充作建校经费。 及后 , 2010 年杪 , 班丹区国会议员翁诗杰再面谒首相请示 , 并获手谕指令教育部长速办。尽管如此 , 无奈校地的批准签字还是需要多加折腾 14 个月 , 翁诗杰与学校董事部、建委会等同仁等也需先后不少过七次致函教长 , 方才获其批下 3 亩校地 , 而非当局应允的 5 英亩。 魏家祥副教长指称 , 这仅是董事部的申请意愿 , 似有一厢情愿之嫌。这完全是歪曲事实的说法 , 不负责任之极。他所谓同一块校地还有国小、国中的申请 , 故需瓜分共享 , 纯属遁词 , 因为区内现有的国小、国中学额已供过于求 , 实在无须增建国小、国中。 况且 , 新校址离奇被人入侵占用并分租牟利。魏副教长既然声称已成立技术小组跟进 , 难道对校地出租竟毫不知情 ! 真正的事实是联邦教育部与雪州教育局虽然屡获通报此事 , 但一直选择袖手旁观 。可想而知的是 , 如果真的需建国小、国中 , 教育部又岂容校地变厂地 , 任由外人来占用分租 ! 事实胜于狡辩 , 民众自可判断到底是魏副教长平白蒙冤 , 抑或是欲盖弥彰。他目前应 该向班丹民众展现的是 , 运用公权力马上彻查并驱逐占用校地的厂家租户 ; 以及归还中华华小另 2 亩的校地 , 而不是口口声声为拨地 3 亩的决定帮腔辩白。

“待人应似春风,处世须像夏莲,律己宜带秋气,利他犹如冬阳。”

“待人应似春风,处世须像夏莲,律己宜带秋气,利他犹如冬阳。” 星云大师确实曾有这么巧妙的比喻,对待彼此像春风般的温和, 处在世间要像夏天莲花出淤泥而不染, 对自己要秋风般扫尽心灵妄想,对别人好要像冬阳般雪中送暖, 这样人,无处不受欢迎喔。不过我认为,文章重通畅,更重内涵; 表达重明确,更重真诚。所以心术不正的人, 根本不适宜应用佛家的禅语。 时至今日,在华基政坛上,有些人为了打击拿督斯里翁诗杰, 无时无刻在“鸡蛋里挑骨头”,特意抺黑、诬蔑、违造、抄作, 旨在打压翁诗杰,为的又是什么? 如最近有人特意挑起课题, 指翁诗杰在农历新年所印的贺年卡里的内容,引起马华党员的不满, 原因是翁诗杰的贺年卡里完全没有提到或印有国阵及马华的标志。 马华党员的这一举动,真的令我摸不着头脑,其目的何在? 试问一下,如果你个人印刷华人贺年卡, 是否需要经过马华或国阵的批准,同时还需要印上他们的标志? 据我所知, 许多马华党员和部长级的领袖同样也没有印上马华或国阵标志。 其实,华人贺年卡只是传达一种心意,何须计较他是印上何种标志。 如果这些贺年卡是由你(马华)所赞助,或免为其难可以接受, 更何况是自掏腰包和别人所赞助的, 为何要印上马华或国阵的标志呢? 所谓耿介严正,用以律己;忠厚义气,用以待人;真诚勤勉, 用以任事;慈悲发心,用以行善。说实在的,今天的马华, 已应用了多种手段来“对付”翁诗杰,甚至强迫他离开马华。 但是翁诗杰要做行为正直坦荡的君子,不做没有是非观念的小人。 所以他一直强调,他能有今日的地位,确实是马华所提拔, 这是一个真实的故事。 对于有心人传言翁诗杰会与国阵及马华划清界线。 翁诗杰已经多次在公众场所及报章上澄清,做人要有始有终, 他目前还是马华国阵丹班区国会议员,直至届满为止。 对于来届将会用什么旗帜上阵,那是后话,因为来届大选未至, 此言过早。 翁诗杰虽是马华国会员, 他与郭素沁的交流是选区内国能公司的问题,这是民生问题, 大家放下身份为民服务,何错之有?但是,他们俩人以民为本服务, 却被蒙上与“火箭密谈”的罪名! 信其言,不察其行,是智者之愚;信其行,不察其言,是愚者之智。 察其言,亦察其行,是智者之智;不察言,亦不察行,是愚者之愚。 对于拉拢砂州人联党黄顺舸自立门户组成一个组织以期在来届大选上 阵而遭拒绝被撞了一鼻子灰,我认为这

魏家祥自暴其短

对于乌鲁冷岳呀吃十八哩的中华小学的新校址,教育部仅拨出3英亩的校地,与早前教长答应的5英亩校地缩小了2英亩!班丹区国会议员拿督斯里翁诗杰私人助理翁协文揄揶教育部副部长拿督魏家祥别自暴其短和对号入座。 他说,翁诗杰最后一次与教育部长丹斯里慕尤丁在今年2月23日会晤,双方也已达成共识,在班丹选区的保留地拨出5英亩作为校地,只是不明白为何教育部仅拨出3英亩的校地,这与早前教长答应的校地,确实是缩小了2英亩! 他暗喻魏家祥气得斥骂指(翁诗杰)连这种话也说得出来,显见他自暴其短,在争功不成反自取其辱。 翁协文也揄揶魏家祥,翁诗杰何时含血喷人,教长早前确实答应拨地5英亩。如果魏家祥他从来没有想过邀功,为何在翁诗杰既将宣布及巡视新校址的前夕,他与马华总会长拿督斯里蔡细历就率先通过报章宣布新校址,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对于魏家祥解释,由于新校地周围是人口密集的住宅区,同时也有其他源流学校需要校地,因此马华所提出的5英亩校地只能批准3英亩,而教长较后也批准,而身为副教长的他必须执行教长的指示。 他讥讽魏家祥说,既然马华也曾同样的提出5英亩的校地的要求,为何在教育部批准改为3英亩作为校地时,他身为副教长却没有极力争取,难道是怕了巫统,这与有人在朝好办事的口号背道而驰! 另一方面,现今在班丹选区内的中华小学新校址,已经出现违法出租一事。每月向租借单位鸠收1700令吉租金,而且此地目前存有租约,希望魏家祥也能作出合理的解释,如果魏家祥感到无奈,他大可辞官,无须被负如此重担。 他也提醒马华纪律委员会,总会长曾提出凡是扯党员后腿者,将会被开除,那马华是否认真看待魏家祥如何扯翁诗杰后腿事件?

迁校牵出了官性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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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场里的乌烟瘴气,自古已然。有些卑劣行径,确是令人大开眼界,甚至是叹为观止。它让平民百姓见识到官场人性的虚伪险恶,也同时暴露出政客官爷的问政风格。 话说我雪州班丹选区日前上报的中华华小迁校个案,部门当局无故积压四年,只因新校址仍缺部长大人的最后签字批准。这其间,一切的技术性繁文缛节皆已摆平,唯一可能被官员藉以推搪的是,该地段乃属政府的学校保留地,按照惯例只能专供国小所用云云。 惟独是此案特殊, 于 2008 年初,这间山区华小先是迁校申请获得教长批准,并当众宣布新校址;复于翌年获得财长拨款 300 万充作建校经费。及后, 2010 年杪,我再面谒首相请示,并获手谕指令有关部长速办。这么一来,原以为迁校工作即可水到渠成,无奈还是需要多加折腾 14 个月,最后校地的批准在千呼万唤下方才定案。 这当儿,从旁杀出部门的华裔副座,兀自宣布拨地佳音,并把一切荣耀尽归本党头子。只见头子在意气风发饱尝阿谀奉承之余,话锋一转,把迁校工作的停滞不前,直指是“跟进不力”之过,肆意将一众校董与我本人的群体努力全面予以否定。 诚然,在我丢官下野后的日子里,确曾有党内外人士对此案的进展臆测纷纭,普遍不敢积极看好。这中间是否有人为的羁绊作梗,或许出面捎佳音的华裔副座及党头子,老早已心里有数。 老实说,乍听拨地佳音,市井民众有的确实为之动容,心正暗喜,以为曾几何时,这部门的华裔二当家已经实权在握,从此华教不难登上康庄大道。但与此同时,他们深感纳闷的是,既然已手握实权,为何华小师资严重短缺的陈年顽疾,当下却还是方兴未艾。 另一边厢,接获“佳音”的一众校董却是不喜反忧,茫然迷惑的是为何“货不对办”,早先当局应允的 5 英亩,曾几何时竟只剩 3 英亩。这下子,民众哗然,自然要向捎来佳音的华裔副座讨个说法了。 然而,副座大人和稀泥式的回应,却是直叫人闻之泄气。敢情他只不过是“照章宣科”而已,情景与古装片里宣读“奉天承运,皇帝诏曰”的圣旨,并没两样。 短短一天之内,副座由作势要先抢头功,而至面对民众反诘时的火速卸责,推说决议乃部长上司所定,与己无尤云云,民众在徒呼奈何之余,固然觉得“可悲”,但在看了他画蛇添足的说明补白后,则简直觉得他的说词,与麾下一众官员的官腔无异,同属“可恶”。 其实了解此案内情者都知道,所谓同一块校地还有国小、国中的申请, 故需瓜分共享 , 纯属遁词 ,因为

流动义诊在百利镇巴刹及马章武莫济公庙为公众提供免费医药治疗服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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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来西亚复兴社援组流动义诊车将于本月20日及21日(星期二及星期三)开始,每两星期一次,从晚上8时至10时,分别与7里香联谊会善爱之家及槟威中医针灸骨伤研究协会在百利镇巴刹及马章武莫济公庙,为公众提供免费医药治疗服务。 民族中兴基金会属下复兴社援组全国总干事翁协文是于周六下午在大山脚召开新闻发布会时如是作出上述披露。出席新闻发布会者包括7里香联谊会善爱之家副主席张能捷、总务许国川、副交际张晋福,槟威中医针灸骨伤研究协会会长黄国创医师、副会长林有全医师、秘书蔡益铭医师、财政陈丰存医师等。 他强调,尽管马来西亚社会存有不少似是而非的世俗观念,譬如要搞慈善公益,就不能没有媒体宣传,即便没有政府丰厚的拨款支援,也得要有金主作为经济后盾,才能放手去搞;如果政治人物要参与其事,就非得要配合选举季节不可,否则是白费功夫。 然而民族中兴基金会麾下的“复兴社援组”流动义诊服务,却在完全反其道而行的情况下催生与成长,并一步一脚印,悄然地在大马的土地上穿州越府,为城乡的弱势社群,作出无私无偿的奉献与服务。 “我们是个社会性及公益性团体的非政府组织,在全国各州属都有设立分组为民服务,主要是在小城镇和乡区为低收入者提供义诊。” 也是民族中兴基金会全国署理主席翁协文指,民族中兴基金会成立1999年,多年来不断扩大其工作范围,从单纯的社区基础活动,努力扩展至多维领域范围,以从事慈善、教育、技能学习及以保护妇女和儿童。目前,由我们所提倡的复兴社援组,已偏布在全马各地,全国各州属积极的在进行慈善福利工作,主要是组织社会活动,促进和推动社区成员之间的互相关怀的社会的精神。 他强调,这是一个超越政治,积极推广慈善、福利及教育事业的非政府组织,我们致力宣传扶贫济困、诚信友爱、互帮互助、奉献社会的良好风尚,推动慈善文化进入社区及乡村。 他一再强调,我们无意跟任何朝野党团角力竞逐,但却准备随时挑起政党所不屑及不愿为之的公益事业。这是因为我们始终秉持公义为先,价值导向的处世原则。这跟时下一些政党所服膺的利益导向方针,恰好形成强烈的对照。虽然我们没有现金可派,但我们的施医赠药在纾解民困,尤其是为社会低入息者提供免费医疗服务方面的意涵与作用,相信不会比派钱来得小。 他指,民族中兴基金会作为一个有良知的民间团体,在为子孙福祉打拼的前提下,只有为大众“求好”的良好意愿,作为支撑我们奋斗

在政治字典里,从来没有什么“合理”与“不合理”

其实大多数人都想往上爬, 或者在你勤奋工作发展做出了极大贡献时, 却有人试图把这份功劳归为己有,这种不顾道德和仁义的人, 令人不敢恭维。   我也知道,在政治字典里,从来没有什么“合理”与“不合理”, 唯有“巧妙”的应用个人的方便与管道,那管是你或谁所努力的, 只要在适当时机,作出恰当的宣布,“功劳”就归你所有, 但你认同吗?   在现今的你争我夺的政途上,根本儿就没有“能者上,不能者下” 的标准衡量体系。有的是,懂得开伐自己的情感和智力,就能赢得“ 头彩政治斗争”的前提,但是否有想过,所带来的后果。   其实在政治上摸爬滚打的人,要想让自己得到突破,竞争意识、 角色转换意识、形象意识、敬业意识和学习意识是必不可少的, 但必须也要用得其所,而不是“半路骑劫”他人多年经营的成果, 炫耀自已的本能,倘若“东窗事发”,不知还能“保住”官位吗?   夸赞对方,这似乎不是一种难事,但对某些人而言, 这或许是放不下尊严。因为本身知道身在其位,却不理其事, 只坐想其成。这一点,他就应该问一问自己,哪个更重要, 还是想把多年的努力付诸流水,还是独自拥有这个名誉? 我想在这种情况下,如何决择才是明智之举 !   其实,能做事的人,根本不需要凸显个人成就来巩固自己的地位。 更勿怕自己地位不保,藉由将别人的成果归为己用。 还是会有人为了让自己功劳多一点,抢人家的事情来做。 但我认为不要这样抢,因为案子该是你的就是你的, 你做的不一定比他好。   这里我所谈谈不一定对,只是提供给大家一个参考,一旦矛盾激化, 很显然问题直接对我。

中华华小获教育部拔地3英亩充新校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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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吃 18 英里( Batu 18 Ulu Langat )位于雪兰莪州,距离吉隆坡大约 20 公里,而距离加影( Kajang )则是大约 18 公里的一个新村。 Batu 18 Ulu Langat 原名为 Sungai Langat (冷岳河) 。 在早期的 70 年代,这里也以香骨业驰名,也是当时的主要经济活动。呀吃 18 英里虽然没有先进的设备,但基本设施如邮政局、警局、学校等以方便当地的住户。 Sungai Tekali 也是游客喜爱的去处。此外,三清宫也坐落在住宅区里让华裔住户省了交通问题方便到此膜拜。 建立呀吃 18 英里新村后,采矿和割胶工作是主要的经济为生。 1960 年紧急状态以后,一场经济革命悄然而起。男人在外割胶,女人为了帮补家用而在家做香骨。 1970 年代,锡矿和橡胶的价格下降,香骨业成了主要经济活动,呀吃 18 英里变成了香骨村。 到了 1990 年代,大部分的年轻人外流,造成香骨业衰退。另外,私人地主收回土地作为房地产发展用途。所以,呀吃 18 英里全村都迁往呀吃 14 英里,位于双溪马交( Sungai Makau )附近的一块 40 英亩的地建立新家园。 KAMPUNG KENANGAN BATU 18 迁村之后,呀吃 18 英里新村这个名字依旧不变,虽然现在距离吉隆坡不是十八英里了。至于官方名称,则从 Batu 18 Ulu Langat 改成了 Kampung Kenangan 18 。 现在呀吃 18 英里新村共有 184 个地段,村民人数大约 1500 人。华裔居民较多,占了 90% 。其余的则是马来裔、巫裔和原住民。现今新村人口大部分为老年人,许多年轻一代则都往外地深造式工作。此外,客家话是当地的通用语言,因为到处可见居民之间大多数以客家话沟通。也有部分村民以福建和广东交谈,因此村民普遍上可掌握至少两种方言。 目前“呀吃 18 英里”新村已走出传统格式的新村木屋。木屋已变成了钢骨水泥的半独立式洋房和时尚的房子。这里的房子都甚豪华,可见他们充分利用政府补偿的土地精心打造自己独一无二的温暖窝。 这里有一所呀吃 18 哩中华华小( SJK( C ) Choon Hwa Batu 18 Hulu Langat )及一所国中 , 提供了当地莘莘学子求学的机会。 呀吃 18 哩中华华小是在 1948